2009年8月29日 星期六

《製造伍德斯托克》導讀

 關於伍德斯托克音樂節,任何一本美國正史裡都有相似的記載:這是1969年8月15—17日舉辦的一個搖滾音樂節,地點就在美國紐約州伍德斯托克小鎮附近一個名叫白湖的地方。這個以“和平與音樂”為口號的音樂節吸引了大約50萬嬉皮士前來參加,被公認為美國1960年代嬉皮士運動的最具代表性的事件。 一轉眼40年過去了。在這40年裡,陸陸續續有很多本關於這次音樂節的回憶錄出版,為後人還原出一個更加真實的伍德斯托克。 伍德斯托克原本是一個距離紐約市中心160公里的避暑勝地,當地居民多以務農為生。 1902年,一個富有的英國商人為尋找一片未被工業化污染的淨土來到此地,建立了一個以手工作坊為主的工匠村。他本想嘗試以手工製造的產品換取金錢來維持伍德斯托克的繁榮,可這個計劃卻遭到了無情的失敗。工匠們生產的手工產品造價太高,根本無法和大規模機器生產相對抗,維持這個小區的生計還要靠他父親當年開紡織廠時賺來的錢。 半個世紀之後,這個理想主義者的故事又一次在伍德斯托克重演了。 1960年代中期,一批音樂家看中了這裡的藝術氛圍,紛紛移居此地,其中就包括著名的美國抗議民歌手鮑勃·迪倫。 1966年迪倫在伍德斯托克的森林裡騎摩托車時遭遇了一起神秘的車禍,從公眾視線中消失了一年。復出後風格大變,唱起了毫無棱角的鄉村愛情歌曲。歌迷們大為不解,不知道這個伍德斯托克給他們心中的偶像施了何種魔法。 與此同時,一個名叫邁克爾·朗的長相英俊的嬉皮士搬到了伍德斯托克。朗擅長組織音樂節,曾經成功地舉辦過“邁阿密流行音樂節”。這個於1968年底舉行的音樂節吸引了5萬名觀眾,是那年數一數二的大音樂節。說來也怪,很多人認為音樂節是那個時代的標誌,但是縱觀1968年,整個美國辦得成功的就只有這個邁阿密音樂節。因為大部分音樂節舉辦者缺乏資金,而嬉皮士觀眾又不喜歡買門票,結果造成了音樂節普遍質量低下,根本賺不到錢。因此,到了1969年,全美國已經沒人敢再操辦音樂節了。 朗打算在伍德斯托克建一個錄音棚,需要一筆投資。他去找國會大廈唱片公司副總裁阿蒂·科恩菲爾德商量,兩人決定先在這里辦一個音樂節,把修錄音棚的錢掙出來。恰在此時,兩個畢業於常青藤學校的富家子弟約翰·羅伯茨和喬爾·羅森曼也打算投資一個項目掙點錢,四人一拍即合,成立了一個“伍德斯托克風險公司” ,每人各佔25%的股份。其中真正有錢的是羅伯茨,他的開牙膏廠的父親為他設立了一個委託基金,規定在他年滿21歲時可以領取25萬美元,25歲時可領取100萬,30歲時還有100萬,35歲時再有100萬!要知道,1960年代的1美元大概相當於現在的10美元。所以說,羅伯茨從來就沒有嚐過缺錢的滋味。 朗因為有組織邁阿密音樂節的經驗,被委以重任,負責整個演出的籌備工作。辦音樂節說起來容易,可實行起來卻是件非常麻煩的事情。首先就是場地問題。伍德斯托克小鎮本身沒有大塊的平地,被排除在外。組委會經過仔細的調查,發現在離伍德斯托克50公里遠的沃基爾有一塊待租的空地。經過討價還價,組委會以7500美元的代價把這塊地租了下來。 組委會最初向當地人保證說音樂節最多不會超過5萬人。但是,為了吸引更多的觀眾,以便掙到更多的錢,組委會決定花大錢請大牌歌手和樂隊。一開始,那些大牌樂隊都不願意來,因為誰也沒聽說過這樣一個演出公司。可他們都錯了,這個公司背後的資助人羅伯茨可是真的有錢!組委會決定先不惜工本請來幾個大牌樂隊,希望能引起連鎖效應。他們首先用1萬美元的出場費把“克里登斯清水復興”樂隊簽了下來,而一般情況下他們的整場音樂會出場費也就是5000元左右。之後,著名的搖滾女歌手賈尼斯·喬普林又以15000美元的高價被簽了下來,甚至連已經很久沒有露面的民歌女王瓊·貝茲也無法拒絕1萬美元的出場費。最後,組委會決定一定要請一個重量級的搖滾樂隊來壓陣。 “披頭士”和迪倫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人選,可“披頭士”當時已經處於半解散的狀態,無論花多少錢也請不動。迪倫雖然就住在附近,可英國懷特島音樂節破天荒地給了他84000美元的出場費,硬是把他從伍德斯托克拉走了。最後,組委會只得以18000美元的代價把他們的第三選擇——著名搖滾吉他手吉米·亨德里克斯劃入了演出名單。為了安撫其它樂隊,組委會不得不對外謊稱亨德里克斯要演兩場,總算沒有引起抗議。 隨著簽約歌星的數量和名氣越來越大,沃基爾人開始感到不對勁了。他們意識到馬上要在他們的後院舉行的不是一個只有5萬觀眾的音樂演出,而是一次全國嬉皮士都要來參加的大派對。在這些保守的鄉下人看來,嬉皮士就等於吸毒、性亂和暴力。他們可不願意為了幾個錢而犧牲自己寧靜的鄉村生活。值得深思的是,當初組委會選擇這裡就是要順應嬉皮士們回歸鄉野的潮流,可最先反對音樂節的卻是那些原本生活在鄉村的農民們。 於是,就在距離音樂節開始只有一個月的時候,沃基爾村委會收回了演出執照。組委會沒辦法,只好到處打廣告徵求新的演出地點。一個名叫埃利奧特·提伯的旅館小業主看到了這個廣告,主動向組委會提供自家的場地。朗立刻坐著直升飛機前來看場地,卻嫌地方太小。提伯便推薦了一個名叫馬克斯·雅斯各的農場主,他在離伍德斯托克不遠的白湖擁有一片農場,主體部分是一塊足有600英畝(約合2.4平方公里)的碗型山谷,其形狀完全像是一個天然劇場。更妙的是,這塊地後面還有一個風景優美的湖! 雅斯各很聰明,他在組委會原本答應付給沃基爾的7500美元後面加了個零,組委會沒有別的選擇,只好答應了下來。這個消息傳開後,當地也有不少居民表示反對,還有人聯名起草了一封公開信,呼籲大家拒買雅斯各的牛奶。雅斯各是個很守信用的人,收了錢後他保證絕不反悔,為此他頂住了來自周圍的壓力,使音樂節得以順利舉行。不過歷史學家們後來認為,這裡的居民普遍比沃基爾的要窮一些,音樂節帶來的額外收入對這里居民的吸引力比沃基爾的大多了。這也就是白湖的居民中反對音樂節的呼聲比沃基爾要小很多的主要原因。 定下地方後,組委會立刻招兵買馬,搭建舞台,架設音響設備,建造後勤設施。誰知距離音樂節開始還有一個星期的時候,就有大批嬉皮士從全國各地趕來,使得組委會根本來不及修欄杆。沒有欄杆就沒法收門票,組委會想通過辦音樂節掙錢的計劃徹底泡湯了。組委會怕出亂子,只好宣布音樂節免費,打算依靠出賣紀錄片版權賺回投資。誰知一直到音樂節開始前幾天都沒有找到一家合適的買主。後來有一個名叫邁克爾·沃德利的獨立電影製片人答應自己掏錢拍攝一部影片,並在發行後和組委會平分利潤。值得一提的是,沃德利的助手名叫馬丁·斯科西斯,關於他的故事可以另寫一本書了。 就在演出前兩天,沃德利因為拿不出拍攝需要的10萬塊錢而想反悔,有人建議羅伯茨自己掏錢先把電影拍下來,以後再想法賣。可當時已經徹底破產了的羅伯茨沒有答應,而是又去找別的投資人。最後直到音樂節開始後的第二天,華納公司才終於答應提供拍攝所需的10萬塊錢,並以100萬美元的代價把整個影片的版權買了下來。當時羅伯茨是輕鬆地舒了一口氣的,因為他終於有了第一筆實實在在的收入。可後來的事實卻證明這是羅伯茨一生所做的最糟糕的決定。電影《伍德斯托克》及其附帶的原聲唱片在出版後的前十年裡就為華納掙來了5000萬美元,而伍德斯托克組委會只拿到了其中一個很小的零頭。 到了8月15日,聞訊趕來的嬉皮士把整個伍德斯托克地區的交通完全弄癱瘓了。據統計,當天湧進演出場地的嬉皮士大約有50萬人,另有100萬人因為交通擁擠而被堵在了路上。因為路不通,原本計劃開場的搖滾樂隊和設備運不進來,組委會只好讓黑人歌手里奇·海文斯打頭陣。他是唱民歌的,只需要一把吉他。於是,海文斯硬著頭皮上台,並在連唱了將近三個小時、返場六次之後,把自己的存貨都唱完了。當他第七次被迫返場時,望著台下50萬雙純潔的眼睛,他靈機一動,想起一首古老的黑人民歌《失去了母親的孩子》。只聽他唱道:自由、自由、自由、自由、自由、自由…… 這個場景被斯科西斯忠實地記錄了下來,成為紀錄片《伍德斯托克》中最經典的畫面。但是後人從這部電影裡看不到組織者的焦頭爛額,因此也就很難想像這樣一場充滿了自由博愛精神的音樂節,最初卻是來自幾個家境富裕的紈絝子弟的靈機一動。如果沒有他們從家族繼承下來的大筆金錢,伍德斯托克神話是不可能實現的。 演出結束後,組委會立刻接到了約80起各類訴訟,雖然大多數訴訟最後都不了了之,可還是讓組委會頭痛了很久。從組委會後來公佈的帳目來看,音樂節共支出340萬美元,而收入只有130萬美元,虧了200萬。雖然後來有很多人指責組委會公佈的數字有虛假的成分,但他們虧了很多錢應該是沒錯的。最後還是羅伯茨的父親用牙膏廠賺來的錢替兒子填補了虧空,才算沒有迫使他申請破產保護。為了最大限度地獲取自己的利益,四個創始人為了得到伍德斯托克這個名字的使用權而互相起訴,當初創業時建立起來的友誼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可不管怎麼說,伍德斯托克音樂節仍然是世界音樂史上最著名的一次音樂節。從此以後,整整一代人就又多了一個共同的稱號:“伍德斯托克一代”。雖然後來人們都說,當初參加伍德斯托克音樂節的年輕人現在都是公司老闆和華爾街的股票經紀人,可即使如此,伍德斯托克以及後來的這部紀錄片都真實地記錄了這一代人曾經有過的夢想,和他們火紅的青春。 簡介:  1969年的伍德斯托克音樂節,滲透著60年代的純真、樂觀、不羈與理想主義。三天的“音樂、和平與愛”,一百多萬人齊聚白湖小鎮,上演了歷史上最偉大的音樂盛會。而背後支撐著它的,卻是一個出身卑微,只是為了不讓父母的旅館倒閉的小人物提伯。 在這部幽默而溫暖的回憶錄中,提伯講述了伍德斯托克音樂節背後的故事,講述了他如何挽救險些流產的音樂節,又在音樂節的洗禮中找回迷失的自我。 作者簡介:  埃利奧特·提伯1953年生於紐約布魯克林,伍德斯托克音樂節創辦者之一,藝術家,劇作家。曾創作多部獲獎話劇和音樂劇,並在美國新學院大學和紐約市立大學亨特學院教授喜劇創作與表演。他的第一部小說《高街》在歐洲出版,迅速成為暢銷書,並被改編成電影,在歐洲和美國獲得多個獎項。  湯姆·蒙特美國著名的心理康復專家。

2009年8月9日 星期日

對UFO…….

   從1947年的羅斯維爾事件開始,全世界共接獲了大大小小的UFO目擊案例上萬件,有的可以用人類已掌握的的科技知識予以解釋,有的則難以探究.而且,最為玄秘和轟動的多集中于歐美地區,相形之下,中國的UFO事件便顯得幼稚和弱不禁風.已經能解釋的案例就此不予置評,不能解釋甚至有間接證據表明確有外星生物的事件,不禁使余產生了另一個疑問:如果它們真實存在,為何偏愛造訪于歐美地區?  帶著這個疑問,有了以下幾個推斷: 1、歐美地區科技最為發達,文明程度高,對地球的先進程度較有代表性。美國的很多UFO學者和科學家認為,外星生物探訪地球帶有非善意舉動的目的成份較高,通常會有攻擊目的,因此,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瞭解對方的最先進實力和整體綜合力,是任何探索者的首要目的。所以,UFO多現身于歐美地區,是由於可能真實存在的外星人考察地球文明生物的抵禦力和作戰力。 2、歐美人善於探知。西方領銜的幾次科技革命,把人類帶到了前所未有的文明生活狀態,由於文化背景的迥異,西方人探知力略勝國人一籌。因此,他們比其他地區的人更愛仰望星空,對任何一件好奇的事都要找尋最佳答案。這或許是UFO多發於歐美的另一原因之一。 3、美國與外星人秘密建交,並有秘密協定。這個推斷看上去有點天方夜譚,不過還是有跡可循。美國已經解密的1955年的秘密文件透露了一些蛛絲馬跡,文件是美國國會對美國軍方的一些指責,其中一句大致是說軍方跟UFO有了接觸,而國會參與其中最簡單的問題都不行。後來美國的許多旁人難以超越的軍工發明,也讓這個推斷有了相對穩定的疑問立腳點。如果美國真的秘密與外星文明建交,并通過協定獲取先進科技的話,建交方就此進行訪問,導致美UFO事件多發,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對上述推斷,個人更傾向于第一種。當然,絕非崇洋媚外,只是從客觀角度闡述觀點,同時,也希望國人不僅發揮探知力,也能運用中國人的聰明才智,提高中國的科學技術水平,探尋遙遠而又嚮往的秘境。       

2009年8月4日 星期二

卑鄙與醜陋

 在人類從未探明的窩窩輪海域,有一座名為布倫佈雷的海島,島上除了一群高智商、高情商且進化到文明程度的鵝和一群比鵝體積小的動植物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生物。至於窩窩輪海域及布倫佈雷海島至今未被探究的原因,我們尚且不得而知。         島上的環境我想沒有必要太多描述,不是我懶,而是它和我們平日所到的海島別無異處,當然,除了島上居民。因此有必要鄭重的介紹它們。由於它們的名字實在太繁瑣,所以只需按外形稱呼它們就好。黃鵝、白鵝、黑鵝,陰陽鵝構成了整個鵝居民的群體,它們同時也掌控這座島。像我們人類一樣,它們也有文明,也有著各個不同鵝族命運的興衰,每個鵝族的歷史都可以以《荷馬史詩》或《史記》來記載,抱歉,長篇累牘不是我的嗜好,還是少些繁絮概括的說一下吧。黃鵝,有著悠久的文明史,鵝類的各項鵝蛋改良皆從黃鵝族開始,黃鵝族壟斷鵝類的食物、鵝鳴曲創作長達整個鵝類在島上存在至**年以前之久,總之,黃鵝族的每一個舉動都會都會震撼整個布倫佈雷島,**年前(或許更早但沒人察覺),由於長年累積的養尊處優及當時的黃鵝族領袖的重大失誤,黃鵝族逐漸走向衰落,期間,更遭受了幾次來自白鵝和陰陽鵝的慘絕人寰的侵略,以及黃鵝族族內的內訌,最近,黃鵝族才痛定思痛,努力革新,決定使整個黃鵝族恢復以前的榮耀與成就。但願它們能成功。白鵝,島上最白的鵝,常年落後於黃鵝的它們,終於在**年前揚眉吐氣,藉助白鵝族的白鵝生活革命,白鵝族在鵝鳴曲方面有了巨大突破,并遙遙領先了黃鵝族,由於始終在食物交易上吃虧于黃鵝,白鵝族用了最為下流的手段—花花草,一種荼毒生靈的毒藥,幾乎使整個黃鵝族淪陷,隨後,又對黃鵝族的財寶進行了肆無忌憚的搶奪,終於使白鵝族完全取代黃鵝,成為布倫佈雷島的霸主。同時,這**年來,它們除了帶上花環、打嘴釘以顯示文明高貴,并踐踏、圍堵黃鵝族以外,繼續用著類似于花花草的手段攫取財富。黑鵝,對於它們,相關資料很是欠缺,只知道白鵝曾經把它們當做廉價品一樣販賣過,其他一無所知,也無從得知。陰陽鵝,哦,天呐,他們簡直比撒旦都邪惡,都無可饒恕。其實,他們原先是黃鵝的跟班,膚色也是黃色,區別在於黃鵝族是金黃色而它們是土黃色。後來,白鵝族稱霸,這些傢伙就把自己身體的一半刷成了白色,以示自己“高貴”,另一半保持土黃色是因為它們刷不著。由於無法改變DNA,所以後來出生的土黃色的鵝,剛生出來就要刷一半白色,它們變成了新品種—陰陽鵝。然而,由於陰陽鵝形容猥瑣,陰險毒辣,黃鵝族一直稱它們為駝鵝 。         從黃鵝決定革新並有所恢復的時候起,白鵝就千方百計採取了一系列的行動防止黃鵝東山再起。首先,在食物上進行封鎖。黃鵝族由於鵝數眾多,食物是它們生存的重心。起初,食物封鎖的確收到一定成效,然而,就在黃鵝族為食物發愁之際,出現了一位黃鵝族救星。它改良了食物增長法,並用一種叫做球球長的新技術數倍增加食物。很快,黃鵝族就擺脫了食物危機,並使食物充足起來,有時都可以接濟黑鵝。白鵝並不甘心,另一個封鎖令頒發了——不許任何白鵝教授黃鵝唱五拍鵝鳴曲。不過,黃鵝族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它們由落後的3拍半鵝鳴曲唱到了四拍,而且馬上唱到了4拍半,唱到五拍也已經指日可待。這使得白鵝族陷入了極大的不安,他們十分擔心有一天黃鵝族恢復到往日的強大,自己的霸主地位要拱手讓出,便使出了殺手鐧。它們成立以一個由白鵝族學者組成的研究組,研究組在成立后迅速作出了第一份答卷《黃鵝族考史》,《考史》中說,現在的黃鵝族並不是一個鵝族,而是那些體態勻稱的鵝,在數年之久的從前,侵略別的鵝壯大自己勢力成立的黃鵝族,並且有充分的證據。比如胖黃鵝,他們明顯很胖,而且鵝數少,所以他們是被勻稱黃鵝侵略的,另外瘦黃鵝是因為勻稱黃鵝不給他們東西吃,才讓瘦黃鵝一直這麼瘦,因此,他們要革命。矮黃鵝受歧視,高黃鵝顯然與勻稱黃鵝格格不入……總之結論是,高矮胖瘦的黃鵝們要革命要獨立,建立真正屬於自己類別的鵝族。         黃鵝族就此迎來了巨大的挑戰。一些常年為非作歹、貪婪奸詐的胖黃鵝率先應和了白鵝族出版的《黃鵝族考史》。他們秘密派代表與白鵝族接洽,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之後,白鵝族同意,每年提供胖黃鵝加葷的食物,以幫助它們進行革命,并讓胖黃鵝定期到白鵝族進行演說,很快,胖黃鵝們撈取了不少好處,這使它們比以前更胖了。矮黃鵝和高黃鵝看到了胖黃鵝們撈到的好處,也不禁蠢蠢欲動。瘦黃鵝立即拋出壓榨論,指責勻稱的黃鵝們不給它們食物,使它們變得越來越瘦,並派出代表到白鵝族那裡去哭訴,把訴狀遞交到鵝管理委員會(這是鵝類大戰后成立的機構),同樣,它們也得到的和胖黃鵝們不二的好處,在白鵝們的協調下,還定期交流心得,探討怎樣成立胖黃鵝族和瘦黃鵝族。         掌握黃鵝族領導權的勻稱黃鵝們沒有坐以待斃,它們馬上採取行動制止胖黃鵝和瘦黃鵝的內訌,對於鬧事傷鵝的胖黃鵝和瘦黃鵝,派出了健壯隊加以控制。事態略有平息,高黃鵝們又開始要求獨立,理由很簡單,由於它們身高出眾,所以每次統算黃鵝族平均身高時,它們的身高總被平均到那些矮小的鵝身上,它們認為很不公平。對此,黃鵝族的統領們,發佈了一份說明,以駁斥那些不實言論:胖黃鵝體型碩大,容易饑餓,每年分到的食物最多,瘦黃鵝分到的食物和胖黃鵝一樣多,但由於他們基因中有不發胖因子,所以怎麼吃體型都不會變;高黃鵝爲了長高,總是多吃多占勻稱黃鵝的食物,如果想不把身高被平均,就不要搶佔別的鵝的東西。說明一出,態勢有了明顯的好轉,那些鬧事的傢伙們並不死心,也只能小打小鬧顯示自己是抗爭。         白鵝族的壓制戰術起了點作用,但雷聲大雨點小,便又找來了黃鵝族的宿敵—陰陽鵝。它們和陰陽鵝磋商,并達成了一致協定。陰陽鵝負責每天對黃鵝族進行騷擾,騷擾方式可以是挑釁、搶東西、謾駡不等,而且必要時要協助胖黃鵝、高黃鵝、瘦黃鵝它們,白鵝族會做他們強大的後盾。關鍵在於,如果能搶到黃鵝族的食物,白鵝愿分陰陽鵝一杯羹。這份協定,獲得了陰陽鵝的極大認同,在協定生效后,陰陽鵝不遺餘力履行協定上的內容,白鵝也嚴格遵守它們對陰陽鵝的承諾,黃鵝則加強應對,周而複始,勢均力敵,至今也沒有結論。         一日,佛祖與上帝同行,經過布倫佈雷島,看到島上的鵝們仍在僵持不下。上帝發表了他的感慨:“那些鵝那樣愛內鬥,面容真是醜陋。”“我彌陀佛,損人的手段為人不齒,也真是卑鄙。”佛祖合掌說道。“無非是一群呆頭鵝。”“沒錯,就是這品種。”